“只是太太吩咐过,谁也不能放你出去,不能帮你联系外界。”
她叹了口气,声音带着哭腔:“您知道的,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!”
“我那个生病的孩子……还需要钱治病啊……”
闻言,我瞬间明白一切,失魂落魄地躺回床上装睡。
张妈见我睡着后,默默退出房间。
我猛然睁眼,意识到唯一的办法,只有动用那个被我尘封二十多年的能力。
这一次,不是为了伤人,而是为了自救。
“门口的保镖……立刻肚子疼……”
我集中精神,嘴里一遍遍低声念叨着。
过了不到半小时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。
紧接着,我听到保镖低声咒骂,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哎哟卧槽,肚子怎么突然这么疼?”
“不行了不行了,快去厕所!”
果然,他们捂着肚子,一脸痛苦地离开门口。
我立刻挣扎下床,从抽屉里拿出备用钥匙,颤抖着打开房门。
门外走廊空无一人,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和虚弱,咬紧牙关,狂奔出去。
我好不容易找到手机和身份证件,正准备跑出别墅。
一阵刺耳的笑声传来,我猛地抬头,心脏瞬间沉入谷底。
江挽月和楚萧这对狗男女,正堂而皇之地走进客厅。
江挽月抚摸着四个月的孕肚,依偎在楚萧怀里,面色红润,眼波流转。
与此同时,张妈和几个保镖也追下来,堵住我的去路。
前后夹击,我瞬间成了笼中困兽。
“顾宴临!你好大的胆子!居然想私自逃跑!”
江挽月看到我,脸色骤然阴沉。
她松开楚萧,大步向我走来,那气势仿佛要将我撕碎。
“把他给我抓回去!锁起来!”
“把他给我抓回去!锁起来!”
保镖们立刻上前抓向我的胳膊,楚萧却在这时温声开口。
“月月,别那么凶嘛,小心动了胎气……”
他走到我面前,脸上挂着虚伪的关切。
“宴临哥你身体还没好,怎么能乱跑呢?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?”
他转向江挽月,声音愈发绿茶:“月月,你就别生宴临哥的气了。
“今后我们还要在别墅里一起生活,我会跟他和平相处的。”
我看着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,只觉得周身一阵恶寒。
我甩开保镖的手,拿出手机,颤抖着拨打江爷爷的号码。
“嘟……嘟……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……”
冰冷的提示音一次次响起,像重锤敲打在我濒临破碎的心上。
江挽月嗤笑一声,满眼鄙夷,“别白费力气了!”
“爷爷在国外谈上百亿的大生意,哪有空管你这个谎话连篇、心肠歹毒的骗子?”
我死死瞪着她,而后压下喉咙里的腥甜,声音平静道:
“江挽月,我们离婚吧。”
“我可以净身出户,只要你放我走,把我妈接回来。”
“我们母子会立刻离开江城,永远不出现在你面前,碍你和楚萧的眼。”
不知为何,听我说要离婚,江挽月脸上竟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。
随即,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勃然大怒:“离婚?谁准你提离婚了?”
她上前一步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
“顾宴临,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!对外我们一直夫妻恩爱,形象和谐。”
“现在跟我闹离婚?你难道想导致江氏生物医药的股价暴跌吗?”
“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江家,扮演好你江家赘婿的角色!伺候好阿萧!”
她指了指旁边一脸得意的楚萧,语气带着施舍般的残忍。